姜茉怔了怔。
就见如云端神祇般的男人,神色平静地道:“你很漂亮,我见色起意、强取豪夺,把你用金笼子关起来,当我的金丝雀。不好吗?”
姜茉:……???
醒醒,你是大反派,但你不是大变太啊!
傅宴深:“不喜欢金笼子?那钻石的?玉石的?”
姜茉:骚不过骚不过。
“哈哈。”她干笑两声:“您可真幽默。”
“姜小姐怎么知道,我是在开玩笑呢?”傅宴深幽幽看她。
眼见姜茉无话可说,他眼底极快地掠过笑意,飞快平息。
“我也正在找原因。”他换了话题。
在姜茉的眼神下,傅宴深竖起左手食指,突然朝着桌子边缘重重地敲了一下。
“咚”一声闷响。
姜茉不等反应,左手食指的骨节突然传来钻心的疼。
她下意识痛呼一声,眼泪就滚了下来。
傅宴深力道拿捏得合适,只是她天生就不耐痛,生理性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。
抱着手指半晌没说话。
透明的泪珠大颗滴落,她浓密的眼睫都被打湿了,像是被风雨摧残过的海棠花。
娇气。
这点疼就哭成这个样子。
傅宴深手指动了动,抽出面巾纸放在她的面前:“明白了吗?”
明白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