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崧的心,急速下沉,感觉到了一股庞然压力,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最近这离阑府城,真是风雨飘摇啊!
……
赶到府衙,来不及去见曾明知,严崧就冲进牢房中,仔细察看起来。
足足看了半个时辰,他才脸色阴沉的走出牢房,朝府堂赶去。
府堂中,曾明知心头大怒,不断踱步。
秦易两次力挽狂澜,给他带来了喜讯,因而生起的好心情,于此时彻底消无!
满心都是无力和恼恨,暗叹这些倒霉事,为什么全被自己碰上。
原以为瓦解了城中匪祸,抓回逃匪焦茂,就能安然无恙,坐等明年高升。
可如今……唉!
曾明知长叹一声,就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,连忙望去,来者正是神色低沉的严崧。
“怎么样,查出什么了吗?”曾明知急问。
严崧摇了摇头,一脸憋屈。
他一路从捕快升任到捕头,查案十几年,从未像今日这般,如此束手无措。
看了许久,他硬是没有找出任何线索,依然是满头雾水。
“废物!”曾明知怒斥,“本官要你何用?”
他从未如此失态,但奈何两个捕头都是废物,一个犯下大错,一个酒囊饭袋。
完全不经用!
严崧低着头,不敢说话,满脸愁云惨淡。
斥骂了一阵,曾明知怒哼一声,不再言语,在堂上来回踱步,满心焦虑。
突然,他想到了什么,蓦地停下,朝严崧喊道,“去,派人请秦易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