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君集哂笑道:“这么说,他犯的不是死罪?”
“张县令,那你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,去长平郡公府上抓人?你将张公的脸面往哪搁?”
“你现在,立刻把他放了!”
侯君集摆了摆手掌,语气带着一抹不耐烦道:“还有他儿子张慎几,都放了。”
张顿摇头道:“放不了!”
“舒蝶之死案,还没有水落石出!”
侯君集眯起眼眸,盯视着他道:“老夫若是非要你放人呢?”
张顿低头沉默了几秒,方才抬起头看着他,脸上露出一抹微笑,道:
“那本官就只能说一声对不住了。”
在侯君集挑眉的神色中,张顿冲着杨班头大喝道:“来人!”
“即刻关了县衙大门,没有经过本官同意,谁也不许进出!”
“有违者,抓!”
听到这话,站在远处的杨班头浑身一震,随即硬着头皮抱拳道:“诺!”
看着杨班头亲自跑去关闭县衙大门,侯君集又惊又怒。
“张顿,你好大的胆子!”
张顿收敛起笑容,一字一板说道:
“侯公,我张顿,本来无心做官。”
“但参加科举,未曾想会拿了新科状元。”
“朝廷今日授官,让我来做万年令,来做万年县的父母官。”
张顿轻声道:“身为父母官,自当要为万年县的百姓做点事情。”
“那个良家女舒蝶,前一天被骗到长平郡公府,惨遭张慎几毒手,这便是我要抓他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