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底下做,那就是坏了规矩。
再者张顿又简在帝心。
谁杀了他。
不给陪葬能说得过去?
封德彝等人,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。
这个张顿,软硬不吃啊!
侯君集咬牙切齿,又无可奈何,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掌,让部曲们将长弓和箭矢收起来,然后对着封德彝等人摊开手掌,有气又怒道:“老夫是没辙了,你们看着办!”
其他几个国公,抿着嘴唇,直勾勾盯视着张顿。
真不知该怎么说他。
这小子,就特么是个二愣子!
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!
张顿,就是典型的又愣又不要命!
封德彝深吸了一口气,冷声道:“张顿,你给老夫等着。”
“老夫现在就联袂其他几位国公,去皇宫向陛下告你的御状!”
“我们是拿你没办法,但是,陛下可以!”
封德彝一字一板道:“等你丢官罢职了,你没了赎铜抵罪的资格,别说是老夫,还有这几位国公了。”
“长平郡公第一个不会放过你!”
说罢,封德彝怒然摔袖,大声道:
“诸位国公,我们走,去皇宫!”
其他几位国公,愤然跟在封德彝身后,朝着皇宫方向而去。
唯有李绩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张顿,随即默然不语的跟着一块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