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!”
等九个国公,带着他们的儿子离开以后。
县衙内,响起了一声声松口气的声音。
胡渠荷白皙的脸庞上,苍白无血,还没有缓过劲。
她能感觉到,自家先生刚才距离死亡,一步之遥!
想到刚才,胡渠荷就一阵心有余悸。
杨班头更是一个劲的擦着额头上的汗,苦笑着道:“张县令,卑职差点尿裤子啊。”
胡渠荷深以为然点头,又惊又怕的看着张顿道:“刚才太凶险了。”
凶险?那是凶险吗?
杨班头粗喘着气,那是砍头刀都架脖子上了!
他看得出来,侯君集是真动了杀心。
如果不是张顿身上穿着这件万年令的官袍。
恐怕侯君集,真敢让人放箭!
到时候张顿死了。
他们这些人,也得跟着一块倒霉!
“瞧你们怕的样子。”
张顿瞅着他们,摇了摇头道:“有我在,你们就不该怕,那几个国公,色厉内荏而已。”
“他们不敢杀我,因为杀了我,就是坏了规矩,咱们陛下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们。”
杨班头语气复杂道:“张县令,你可真沉得住气啊。”
张顿一乐,“你们若是把大唐律法吃透了,你们也能有这份底气。”
杨班头恨不得把白眼扣下来扔给他,这是吃透不吃透律法的问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