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有点凉。”
寒儿眨着桃花眼,看着眼前的织物,好奇的问:“这是什么?”
房内另一边,李楮墨在被自己砍掉的床架中抬头,笑道:“你躺上去试试!”
“哦?”
乐寒转头又看了看瘫在榻上的床垫,依言向前屈膝,试探了一下,半躺在这张巨大的床垫上。
身体刚落在床垫上,床垫感受到重量,棉花内多余的空气从四个镂空玉环中排出,却又被层层相隔的分层所限制,不至于深陷到一起去。
乐寒只觉身心舒畅,有一种躺在云朵之上的柔软感,因为丝绸和云舒坊上好的云锦布料的隔断,又不觉得黏腻和热。
她看着别有玄机的玉环和整张床垫啧啧称奇——
“妙哉——”
李楮墨看着她玩性大发,眼珠乌黑的转动了一下,他试探的问道:
“小寒儿,你姑姑他老人家,姓甚名谁。”
“她身在何方?”
“她老人家身体可康健?”
“你姑姑在何处高就?”
“怎么见到……”
榻上的寒儿原本闭着眼,登时警惕的睁开桃花眼,她整理衣衫做起来,斜着瞟了一眼李楮墨。
李楮墨手拿着自制的小锤子,无辜的看着她。
寒儿回过头不紧不慢的说道:
“你可知道太守府?”
李楮墨登时来了劲,他思索了一下,张潮水捏着胡子映在脑海里,他点点头。
寒儿站起来,在李楮墨卧房架子边溜达,她捏起一个青釉陶瓷花瓶,接着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