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悄悄送我去太守府。”
李楮墨疑问道:“你上午不是说——不能去官府吗?”
寒儿点点头,一双桃花眼郑重其事的盯着李楮墨,说:“的确,不可以进官府。”
“你猜的没错,我被他人强制拐到此地,要回去,只能私下见太守,叶斯年。”
“可……”
李楮墨犯了大难,在上月之前,他府都没出过,太守府门,都不知道朝哪边开。
突然想起什么,李楮墨抬头,消化了一下自己寒儿的话。
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,气定神闲,若无其事的直呼州府太守大名。
“此人,果然来历不凡——”
李楮墨对寒儿说他中毒一事,信了多一分。
“此事,来不及从长计议,你需要诚实的跟我一五一十的说,你是何来历!”
李楮墨思索了一番,眼里透出几分威胁。
“比如你姑姑是谁!”
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李楮墨一一问到,他放下手中自制的小锤子。
寒儿捏着花瓶的转动的动作不变,道:“知道我是谁,对你——没有好处。”
李楮墨坐在地上,他仰视着眼前十五六岁的女孩,感受着她的气场,她眼角甚至留有几分的稚气。
“我想活着。”
李楮墨点点头,接着道:“但不代表我让整个府邸都去死!”
寒儿停下手中的动作,听闻此言,眼神不变。
“若因为那你的被迫到来,因为你的身世背景,你回去了,我救了你,我整个府邸却惨遭牵连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