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您明知道她的心思,又何必动怒?”
盛叶文“哼”了一声。
“她的心思?她就是想要回去,离开盛府,更不想见到我,我偏不如她的愿。”
这么一想,盛叶文突然不气了。
“让她就在那里缩一晚上,没有我的允许,谁都不许搭理她。”
常丰抖落了一身的寒风。
虽说眼看就要开春,可毕竟冷得很。
那姑娘看着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若真在外头冻一晚上,还真不一定能扛得住。
可他到底没有说话。
他就是一个侍从,自家主子,又是一个不喜欢被人忤逆的人,自然是他说什么,自己就听什么。
免得惹火烧身。
盛叶文因着自小身体不好,再加上生母在府里头得宠。
从小到大,他都是要什么有什么。
若非这具身体坏了事,他们盛家,还未必有其他兄弟争家产这回事儿。
他何曾将一个姑娘放在眼里过了?
不过今夜,在这个无趣至极的晚上,薛绯烟恰好入了他的眼。
成为了他新得到的一个玩具罢了!
盛叶文大摇大摆的回了房。
径直越过缩在门框外头冻成一团的薛绯烟。
薛绯烟不叫他,他也没想着再搭理她。
像是一个斗气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