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薛绯烟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他的相处模式。
屋子里头烧着地龙。
薛绯烟靠在墙根儿上,还能沾染些热气儿。
不过,夜里风大,刺骨的寒风这么一吹,透过衣襟,落上她的肌肤,那么一丁点儿的热气儿变现的微不足道。
她冷。
可她不能喊冷。
她冻的哆嗦,也只能咬牙忍着。
三天,只要三天,她就能回家。
三天这个词,一下子,成了薛绯烟的信念。
盛叶文刚刚睡下去,常丰便顶着头皮过来禀报。
“二公子,夫人喊您过去一趟。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?”他不悦的周期眉头。
“母亲可有说是什么事儿?”
“听下人来报,好像是因为今夜东院起火的事儿。”
“那边起火管我什么事儿?”
盛叶文愈发的不耐烦。
常丰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。
“听说今夜那边起火,烧了大少爷的院子,主君发了好大的火,夫人想着,这时候,若是您过去,或许能灭灭主君的火气。”
放屁。
这般粗俗的词汇,怎么能出自他的口中?
他可是父亲眼中的乖乖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