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把他拿去卖了!
哦不,就他这种姿色,怕是白送都没有人要,当个搭头,都会被嫌弃累赘。
他哪里就能值一万两银子了?
“怎么办?怎么办?我怕是真的要死了啊!”
胖掌柜说哭就哭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心酸的不得了。
薛绯烟看了都无奈了。
“掌柜的,我瞧着,这假交子,也并非只有你一个人手里头有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胖掌柜抬起头,元宝似的胖脸还在抽抽,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。
“我前两天差点被骗了,这就说明,假交子并不是第一个流通到你手里的,再者,卞小姐一兜子都是假交子,咱们这西关镇,说的好听一些,是个重镇,但算起来,也不过就是个边陲小镇,假交子既然已经流通到了这里,这就说明,如今的大夏,有一大部分的人,手里头都有假交子,咱们东家一定不会因为这个而责罚你。”
“你说的,似乎有几分道理!”
薛绯烟扶额,“我们如今要做的,并不是坐在这里哭,而是要想办法,联合所有收到了假交子的商家,一同去兴盛钱庄讨个说法,若能补偿最好,若不能补偿,咱们也能同东家实话实说,理直气壮啊!”
“没错。”
胖掌柜拍了一把大腿,“就按你说的办,我这就去寻常与我交好的那些掌柜的那里看一看,若是都有假交子,那我们必定要一同去兴盛钱庄讨个说法。”
薛绯烟看着胖掌柜风风火火的走了。
她也不知楮墨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。
到了入夜,她便隐约猜到,楮墨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了!
城门即将关闭,一队人马拿着圣旨,风尘仆仆的从城外进关。
薛绯烟是在下工回家的路上,看到这队人马的。
“莫不是陛下派来的钦差大臣到了?”
“我瞧着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