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快快和盘托出,难道,你真的想拿你后半生的前程,开玩笑吗?”
楮墨抬了抬眼皮子。
“山长,夫子,你们为何不问他,为什么只看了一次,我收钱,便如此笃定,我偷了考题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再则,若是我真的偷了考题,我不是应该自己的将考题藏好掖好,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才是吗?为何我还敢明目张胆的去收别的同窗给的钱?”
“额……”
“还有,依照陶营的说法,我收了重金,将考试需用的文章卖给别人,我不是更应该避着人才是吗?为何偏要着他的面收钱”
这么明显而又低级的错误,怎么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?
“我不是应该挑一个月黑风高夜,择一处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无人角落,秘密交易,才算安全吗?”
这样的话,哪里是陶营相看便能看的事情?
楮墨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。
牟山长和众夫子们,觉得他说的有理有据,可信度很高。
陶营再次反驳。
“兴许你就是故意这样想过,所以才反其道行之,明目张胆的去做这件事呢?”
楮墨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向陶营。
“山长,一会儿回去,请您将我换一个房间居住。”
“好端端的,提什么换房?”
“听说傻子传染,学生心里害怕!”
牟山长:“……”
众夫子:“……”
陶营:“我***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