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还戴着口罩,但台下的张堂还是充满尴尬,捂着伤口扭头再次嚷道:“你们先打他手指,然后一击毙了他!”
可张堂显然知道如何对付手枪,由于方框的重心难找,两名保镖对【口】连连射击后导致笔画在空中疾速翻转,最终直接砍进了两位保镖身体,导致两人的腹部和腿部都受了很重的伤。
张堂刚要得意,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。他又咦了一声,用力揉了揉眼睛,确认的确无法看见任何东西了。于是他蹲下身,从地上摸起一张新的张堂面具戴到了脸上。
视力恢复了,张堂眨了眨眼睛,发现台下有一个男人,正举着奇怪的弓弩对准了自己。
仔细看,那人正是张堂之前在舞厅楼下交锋过的警察。他又将弓弩举高了些,自信又笃定地大声道:“放下画笔,否则当你再次失明,就是你死的时候。”
张堂刚要说话,忽然从广穆处传来一阵沙哑的笑声。大家循声望去,c正慵懒地靠在广穆身上。他脚下踩着一位倒地的保镖,一手随意地勾着广穆肩膀,另一只手戴着红色手套,轻轻按在了广穆额头上。
无具认识这只手套,只要c轻轻一撕,广穆这个身份就从这个车间消失了。
但c显然比无具想的要更狠。只见他勾着广穆肩膀的手慢慢改成了勾住广穆脖子,又顺势调整了一下鸭舌帽的角度,对台下的无具说道:“如果你不放下弓弩,我就让台上的张堂,变成广穆。”
广穆是激进会的会长,一旦被撕下面具,按照教义他是不能再戴任何面具的。那激进会怎么办?大家没理由服从一个没有身份的人,也更不会服从戴上广穆面具的张堂。这样一来的后果,甚至比直接杀了广穆要更糟糕。
“1……”c开始数数,有恃无恐地数数。c知道今天不论是张堂还是他的表现,都已经给激进会的成员带来了极大的信念创伤。
“先听他的,放下。”司君在无具身后轻轻说着,“我这还有其他武器。”
无具轻轻答应着慢慢蹲下,将弓弩一点点放在了地上。
就在这时,车间另一侧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:“啊!你的声音我认识!还有这个手套!”
循声望去,那是个也被雨水淋湿,现在却激动地指着c的流浪汉。
大家都莫名其妙,只有台下戴口罩的张堂开始暗暗焦急起来。但他现在身负重伤,已没太多力气阻止流浪汉说话了。
流浪汉上前好几步,语气兴奋中带些愠怒,对c说出了那句七山最不想他说的话来:“你能把柴墨的面具还给我吗?”
不要……
司君是警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