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谨行抿唇。
似乎是料到了。
“没有发生的事情,怎么说都可以。”安泞说得直白。
萧谨行点头,默默的点头。
仿若承认了,安泞口中所有他的恶劣。
恶劣之至。
“还记得那次我被你丢在狼群之中吗?”安泞看着萧谨行。
其实也不是看不出来他的难过。
她只是想要让萧谨行明白,他自认为为她做的很多事情,也不过是在自我感动而已,她真的没有一点动容。
萧谨行点头,“嗯。”
记得。
记得很清楚。
越是没有安泞这的这五年,他的曾经对安泞做过的那些残忍的记忆,越是清晰。
这五年来,就一直一直在他心里压着。
压得他,撕心裂肺,肝肠寸断。
“我今日不是给你翻旧账说了当时有多恶劣,讲真,虽然当时差点死了,但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埋怨你,甚至还没有现在这么对你的埋怨,当时就抱着,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,让自己很淡定的接受了你丢下我带着白墨婉走这件事情。而我记得,我当时好像给你说过一句话。”
萧谨行紧紧地看着安泞。
安泞说道,“我不会死,但我会痛。”
萧谨行心口,猛地一痛。
仿若,万箭穿心。
“可是萧谨行,哪怕你现在说你爱我,却依旧在让我不停的受伤。”安泞淡然的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