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出今日被白墨一割伤的手指。
此刻尽管被包扎得很好,尽管也不太严重,但终究也是受伤了。
萧谨行抿唇。
唇瓣都抿成了一到僵硬的直线。
他此刻哑口无言,无力反驳。
安泞的话,就真的如刀割一般,没有伤口,却痛之入骨。
他果然自私。
打着爱她的名义,做的事情却都是利己的事情,做的都是伤她的事情。
“以后,我尽量不让你受伤……”萧谨行声音很低,在承诺。
语气却,并不坚定。
不是他不够真诚。
而是,他知道她不会相信他做得到。
“不用了。”安泞一口拒绝了,“能够真的不让自己受伤的人,唯有自己。”
在安泞的面前,他早就失去信任。
现在他说什么,便都,毫无意义。
“完成仪式吧。”安泞也不想和萧谨行耽搁时间了。
要举行婚礼仪式,就赶紧。
要洞房,也赶紧。
她都可以配合。
“你说,傅星弋没有给你过婚礼是吗?”萧谨行突然问。
“能不能不要提起他?”安泞眼中,肉眼可见的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