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有些沉,并不严厉,只是显得紧迫。
姜佛桑果真不再动。
萧元度贪婪注视着她,心底油煎一般,迫切想要得到舒缓。
抬手一挥,油灯随之熄灭。
“阿娪……”
近似喟叹地一声后,他慢慢压了下去。
……
“萧兄?萧兄?!”
毡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叫喊。
叫声由远及近,萧元度的唇从纤细的玉颈之上移开,狠捶了一下床榻。
“别进来!”他厉喝一声,恼意掩不住。
七修在毡房外停步,迟疑道,“你家阿妹无碍罢?我看灯熄了,要不要添些油?”
萧元度浑身绷紧,低喘了几声,剑眉压低,双眸因隐忍而充血,月光下瞧去直如野兽。
“无碍。”他调整了一下语气。
七修笑了笑,“头一回喝马酒就是那样,实在不必担心,倒头睡上一觉便好。既然无碍就别陪你家妹子了,出来接着喝酒!方才没喝痛快。”
“……这就来。”萧元度稍微冷静了些,也觉方才冲动了。
嘴上应着,到底不甘,低头在姜女唇上咬了一口,话说得也恶狠狠:“且饶你一回。”
看着姜女皱眉哼哼的娇态,又忍不住在咬过的唇珠上轻舌忝了舌忝。
才压下去的火气眼看又要窜起,赶忙站起。
下得榻来,垂眼间瞥到什么,眼皮一跳,忙又俯身为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。
终于掩上了那抹雪白,原地转了一圈,找了块薄毯为她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