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敢多看一眼,疾步离了毡房。
“萧兄,人都在这!你往溪边去做甚?”七修扯着脖子喊。
无人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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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草原云雾缭绕,景色并不输黄昏。
姜佛桑站在一个斜坡上,望着东方初升的红日一点点攀升,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也并未回头。
那人走得近了,横臂自身后抱住她,另只手揽在她腰间,顺便把头放在她肩颈处。
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抱着看了会儿日出。
萧元度开口,“怎么起得这样早?”
“夫主起得不是更早。”
头顶传来一声低笑,听上去很是愉悦,“七修他们大清早张罗着要进山伐木,我给搭把手。”
顿了顿,不怀好意问,“这次怎不叫五兄了?”
姜佛桑偏过头,“我觉得比起五兄,叫夫主……或者阿钊,似乎更好。”
四目相视,呼吸相闻,萧元度眉峰微挑,“昨晚的事都还记得?”
姜佛桑昨晚是醉了,只没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。虽想不起更多细节,也还残留了一些零碎模糊的画面。
更何况……她抿了抿唇,瞧了罪魁祸首一眼。
萧元度也注意到了,“是我太莽撞了。”
才以为这是真心致歉,他就突然凑上前,在她微肿的唇珠上啄吻了一下。
“好些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