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娘,”扈长蘅叹息一声,艰涩道,“再等等……”
他还是坚持要走。
姜佛桑缓缓松了手,失望之色明显。
扈长蘅不敢多看,转身匆匆朝外就走。
门扉一开,冷风吹拂,倏尔止步。
午后她在自己掌心翻找那道疤痕的事重新冒了出来。
双眸浸入夜色,握住门框的手一点点收紧。
“她本就是我的妻子,本就是,我的……
南全在外面候着,听见房门打开,正要转身去迎公子。
房门突然又闭合上了。
不多久,灯也熄了,屋室内一片漆黑。
南全先是一愣,继而明白了什么,自己呵手呵脚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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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!找到这个!”
休屠抓着绳索从崖底攀爬上来,疾奔到萧元度跟前,掌心躺着一支毁损了的明珠步摇。
萧元度一眼便认出这是姜女日常插戴的那支。
伸出的手在半空停顿了一下,将步摇拿了过来。
休屠见他只盯着看,也没个反应,有些担心。
离了沅阳后,人马不歇,沿途搜寻,一路打听着往北。
抵达湑河边的一座村落时终于从一个樵夫处得了些消息。
樵夫上月中旬外出砍柴,那一带荒山荒林多,只不甚太平,他本想早早去早早回,结果连冻带饿,上山没多久就人事不知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