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孝衍已经死了整整两年了,这个案子当初已经结清了,不可能还会翻出水花,就算翻出水花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身上。
两年前,她还不到十六周岁。
有谁会把死人的官司联想到一个未成年身上。
这么想着,慕向晚提紧的心就松了下来。
她发誓,有生之年,她要是不把战南笙搞得身败名裂,她就不叫慕向晚。
慕向晚正发狠的想弄死战南笙时,自她身后传来一道男人没有任何温度的男低音,“杵在这干什么?”
此话一出,慕向晚就下意识的转过身。
她看着立在她眼前无比高大俊美的男人,看着他如流水淙淙的黑瞳,咬唇道:
“战南笙说有话跟我说,是她把我叫出来的。”
闻言,慕西洲便眯起眼,冷淡的问:“真是这样?”
音落,慕向晚眼圈就是一红:
“你不相信我?她先前才在傅公馆当着你们的面打了我,我是得多蠢会主动且单独找她?难道我就那么抗揍?”
慕西洲在这时点了根烟,含在嘴里抽了片刻,淡声问:“她走了?”
慕向晚道:“是战小五接的她。”
慕西洲冷淡的嗯了一声,道:
“傅老醒了,他很喜欢你这个晚辈有心要认你做干孙女这是你的福气,明晚成人礼照旧,你好好准备一下吧。”
说着,就欲要抬脚离开上一辆停在不远处的轿车时,慕向晚急急地叫住他,
“洲哥哥……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?”
慕西洲一手搭在车的门把手上,一手夹着烟,他眯眸看了会儿慕向晚,答非所问:
“今后,你有傅公馆撑腰也有我慕西洲给你做靠山,如果你还是这么不争气给自己惹一身腥,别怪我不念慕叔当年恩情,嗯?”
说完,就摔门上车,对开车的江直道: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