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言,江直便将车子驶了出去。
车子大概开了一刻钟左右,傅怀瑾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慕西洲捏了捏眉心,眸色暗沉的像车窗外突然暗下来的天气,犹豫了几秒,才接通。
电话一通,未等他语,就传来傅怀瑾咬牙启齿的口吻:“慕西洲,你真是好样的,表面一套背后一套,嗯?”
慕西洲此时人正恼着,他根本就不明白傅怀瑾在说什么,不耐烦地道:“嗯?把话说清楚。”
傅怀瑾一听慕西洲这口气,就怒极反笑:“你大爷的,不是你叫人把战似锦从我属下那劫走的?”
此话一出,慕西洲就眯深了眼,“战似锦被劫了?”
闻言,傅怀瑾便问:“不是你做的?”
慕西洲冷笑:“要是我做的,我至于带战南笙去傅公馆找麻烦?”
音落,傅怀瑾就掐断了他的电话。
慕西洲则在这时冷声对开车的江直道:“你等下,给我查清楚,究竟是谁劫走了战似锦。”
江直:“是。”
……
那端。
战南笙上了战小五的车没多久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
虽是陌生的来电显示,但打给她的人是战似锦。
电话一接通,就传来战似锦言简意赅的女低音:“笙笙,是我。”
此话一出,战南笙眼圈就是一红,嗓音有些轻颤:“姑姑?”
战似锦嗯了一声。
她此时站在游轮的甲板上,看着远处波涛暗涌的海平面,淡声道:
“我没事。莫先生的人救了我。最近我会到外面避避风头。年底前,我会回来。我希望到那个时候,你能放过自己,别那么核折磨自己。长生的死跟你无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