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匕首,不过匕首没入皮下组织后因为外力旋转,所以才造成了伤口的不规则。”
医生怕这么说,战南笙不好理解,便举例说明,“就好比把匕首当成螺丝钉,不停的拧。”
闻言,战南笙整个眸色一下暗的就能拧出水来。
她半晌,才对那医生道:“有劳。”
医生道:“这两天,早中晚我会来给慕先生换药的。”
音落,战南笙便点了点头,“辛苦。”
医生离开后,战南笙就留在了慕西洲的房间。
慕西洲的房间,带了奢华漂亮的阳光房。
她用了早餐后,就抱着一本外文书躺在阳光房里的沙发上晒太阳。
大概是阳光房里的温度怡人,也可能是暖融融的阳光令人无比惬意,亦或者是昨夜本就没有休息好,战南笙没多会儿就在阳光满溢的玻璃房内睡着了。
慕西洲一瓶药水输完以后,人就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。
意识尚未传回大脑,人就被那蜷缩在阳光房的沙发里睡着的女人身影给吸引了过去。
阳光洒满她的肩头。
她整个人都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下,整个人小小的一只,模样娴静而乖巧,像只高贵打盹的猫,柔软的不可意思。
慕西洲就这样足足看了五六分钟后,才将视线从女人身上移开。
视线回落之间,就看到他手背上那根早就回血了的输液针,眸色不禁暗了暗,跟着胸腔里就无法遏制的涌出了一股无法忽视的怒意。
她就是这么照顾他的?
等她给他换输液,只怕是血都倒流光了她还在呼呼大睡做黄粱美梦呢。
这股怒意来的汹涌,汹涌的让慕西洲下意识就拔掉了输液针。
他拔了输液针后,就掀开被子光脚走下了床。
双脚踩落在地毯的一瞬,就因为牵扯到腹部上的伤口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