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子是烈士!”
陈母咬牙切齿地开口,“你敢回江家,我立刻去政府告你!”
“大婶,首先我要说明的是,我跟你儿子并不是夫妻,我们没有领结婚证,法律也不承认这种关系。”
江素问投下了第一个大雷。
“问啊,你们怎么没有领结婚证?”
最先发出惊呼的是江支书。
“摆宴前两天,你跟灼军去县里,不是领到证了吗?”
“这就要问陈灼军了。”
江素问挑挑眉毛,“那天我们到了县里,他就碰见了同乡的姑娘。人家姑娘痛经,他大老爷们的,要陪着她去医院。等到他忙完了回来,办证室的人都下班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跟我说啊!”
江支书气红了眼睛。
“爸,对不起。”
这句对不起是原主欠江支书的。
她的懦弱害死了自己,也让疼爱她的父亲,老年失怙。
“你诬陷我们家灼军。”
陈母听得头皮发麻,绝口不承认这件事情。
“你可以去问问连雪梅,实在不行,县医院里面的医生护士也可以作证。”
“你胡说!”
“大婶,第二件事,我跟你儿子没有圆房。”
“什么?”
这次所有人都看向了江素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