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燕燕——”
江素问看着陈母身后的年轻女孩子。
“那天晚上,是你把你哥叫走的,他从天黑后就出去,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亮了。他到底去了哪里,你能够告诉大家吗?”
“我没有!”
陈燕燕往陈母身后缩去。
“你不说也没有关系。”
江素问收回了目光,“反正我可以去医院做检查,证明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。”
“问啊,你受苦了。”
江支书难过得都快要哭出来了。
但是,他的内心里面,又有一丝庆幸涌了上来。
没有领证、没有圆房,女儿还是个姑娘家,他可以把她带回家。
“的确是受苦了。”
江素问非常同意地点头。
“前几天,我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,被陈灼伟推到了水里面。”
“直到今天,感冒都还没有痊愈,然后大清早就被指派去山上砍柴、割猪草,我到这会儿还没有吃早饭,连半口热水也没有喝过。”
“我们来的时候,你的婆婆和小姑子、小叔子正在吃鸡蛋面条!”
原主的堂兄江永年,陪着江支书来陈家,这时候非常气愤地接话。听闻了堂妹的遭遇,他简直都要气炸了。又不是旧社会,竟然这样虐待儿媳妇,陈家的人太过份了!
他们江家的姑娘,竟然这样被人糟踏!
“爸,我也想吃鸡蛋面条,你带我回家吧。”
“回家!我们回家。”
江支书抹着眼睛,他的女儿太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