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不一样。你们都是比较开明、开放的。我不行,我……我从小就被家里人教育,不能随随便便跟异性发生什么,不然就得承担责任。
关键我爹就是因为喝多了酒,犯了错误,懵头瞎脑的跟我娘有了我。事后他后悔都来不及……”
“噗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孙屠子直接笑岔了气,“如果你长得像妈,那我倒是能体谅你老爹悔不当初的痛苦。”
我忍不住问孙屠子:“你和肖阳超友谊了?”
……
笑闹是没休止,但手底下的活却是进展不大。
我看看门外,估算了一下时间,开始捉急。
“别特么鬼扯了!”
骂了一声,我跑进后院,搜寻一通,无果而返。
陆小龙问:“徐大哥,你在找什么?”
我说:“这附近有没有空白的石碑或者石匾?”
陆小龙摇头之后,忽又点点头:“有!”
“在哪儿?”我眼睛一亮。
“就是刚才……土地庙门头上的那块儿……”
“滚!”
靠,就是借我仨豹子胆,我也不敢去拆土地庙造‘自家’门楣。
孙禄问:“祸祸,忙活这半天,我也没弄清楚,你到底想干啥啊?”
眼看剩余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容许我达到最初的目的,我牙咬了又咬,横下一条心,正想跟他解释,大门外,忽然传来“哐”一声锣响。
我本能浑身一哆嗦。
但很快就直挺了腰身,一手用力朝着孙禄一摆,示意他坐下。
同时,另一只手一甩月白长衫的前襟,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当门桌子的另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