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愣:“你,你有雨衣为什么不穿啊?”
“你不也忘了撑伞了吗?”
我斜了她一眼,“再说了,这雨衣本来就不是挡雨用的。”
“那是干什么用的?”
我直勾勾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才压低声音,一字一顿地说:
“鬼祟被打散的时候,不光妖气四散,还会溅的到处都是污血,黏糊糊、臭烘烘……”
“滚!”
“好,麻溜儿滚!”
我也懒得再跟她逗,走进隔壁厨屋。
土灶虽然完好,但铁锅积了一层厚厚的铁锈,灶膛里的积灰也甚少。
这倒算是正常,看果园通常一个人就够了,多数是家里到钟点给送饭,建这么个厨屋,不过是果农长久保留下来的习惯罢了。
好在墙角有一堆干柴。
我从破碗柜里找出个盆,去外边接了雨水倒进锅里。
掏出煤油打火机,先是点了根烟。
之后将柴草填进灶膛生火。
这打火机……
我忽然想到,我和最要好的俩哥们里,就只这‘果农世家’的兄弟用煤油火机,那是他生日的时候女朋友送的。
我和另一个哥们儿都是用一次性火机的。
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打火机?
好像,还是正经的zippo……
“这锅都脏成这样了,你还想拿它烧水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