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玉堂在护士站逗留了很久,久到护士不再搭理他,才重新回了病房。
向晚还在睡。
杨玉堂掀开她脚丫那处的被子。
被冻的犯了些青紫的脚这会白白的,带了点粉,而且看着很亮。
杨玉堂伸手揩了下。
很滑。
徐白那不要脸的狗崽子,不愧是泡过不少马子的,连他妈香香都给她脚抹上了。
杨玉堂从脚后面掏出两个温热的暖水袋丢进了垃圾桶,接着塞进去自己新买的。
趴在向晚床边睡着了。
向晚醒来后还是倦倦的,看了会杨玉堂睡的很香的大脑袋,沉默的看向窗外。
没过多久,杨玉堂手机响了。
杨父打来的,问他死哪去了,晚上回杨家参加宴会。
杨玉堂思考了会:“向晚这会还在医院,不去。”
杨父:“把手机给她。”
杨玉堂递过去,眼睁睁的看见向晚眼睛亮了,且疲倦一扫而空,掀被子就要下床。
“你去哪?”杨玉堂跟着起身。
“徐白和郁名姝迟迟没订婚,最大的阻挠就是郁名才,他始终怀疑徐白没忘,一直在卡俩人的婚事,郁家晚上有宴会,我要去探探情况。”
向晚已经站起身在套羽绒服。
杨玉堂没来由的有些慌,握住她的手腕:“我们回黑江吧。”
向晚顿了顿,默默的看了他一会,声音很轻:“回黑江,我们就完了。”
杨父已经进了这个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