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铅笔手绘。
画的是一个在打篮球的男人。
穿着五号球服,接近青年,类似少年,跳跃而起着去扣蓝框,没正面,只有侧脸,但尤其醒目的是眉眼舒展,清晰可见的笑痕。
寥寥几笔,勾画而出的俨然是个帅气逼人的阳光大帅哥。
下面潦草的提了一句词。
致曾鲜衣怒马过的徐白。
徐白二字,还有“曾”这个字眼,加着这张漏出半张脸的颜,随着网民的思维扩散,无数幻想出来的狗血剧情层出不穷,极快的将这件事推向了一个无法扑灭的高度。
焊死在小三上的丁一诺好感度开始回温,因为大众品出了她曾对原配所说的“救”这个字眼的真正含义。
与此同时,取代了丁一诺这知三当三的是向晚和江州,被焊死在了“潘金莲西门庆”的耻辱柱上。
……
杨父推开门,瞄见眉眼平淡的徐白,心往下放了放。
徐白:“搞这一出,你是摆明了不想让杨玉堂和向晚结婚。”
杨父沉默,这不是他搞的,是杨玉堂那个蠢猪挂着杨家的名字搞的,只是自己默许并且顺势扇风闹大了而已。
徐白从精神病院被放出来后第一时间便找上了他。
那会江氏乱成一锅粥,已故的老爷子一派和江州父子一派闹的不可开交。
各大港口借着海运期停运的货轮密密麻麻都看不清边际。
徐家之所以能独裁海运,因为祖上牵扯进了海运期改革。
杨家做的是进出口贸易快消品,最经不起的便是长时间在海港耗,徐家不受海运期管辖,是最合适的甲方。
但这次徐家的借口偏偏就是海运期停运,这种国家管辖的停运不在赔偿条款内,耗到最后杨家一单便能被打残。
徐白找上门来要求年后杨家站队,货只从他手里走,其余的阿猫阿狗,统统不行。
杨父不以为然,感觉他现在什么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