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白那会的表情很冷漠,说:“一单残,两单苟延残喘,三单必死无疑,只要我没死,身上属于江家的血还在流,你的甲方便只有我一人,甲方让你死,你便没有活路。”
做进出口贸易的,只要走海路,垄断了半个全球的江氏便是绝对的甲方。
因为他所说的“江氏的血”杨父应了。
半小时后,海港中承载着自己货物的货轮在停运期驶去了目的地。
俩人自那会便绑在了一起,无人能分割。
比向晚和他谈条件还要早好几个月。
出发去黑江找杨玉堂那个怎么都不愿意回来的兔崽子前,又接到了徐白的电话,话不多,就一句。
让向晚和杨玉堂结婚。
杨父别的能同意,只有这个不行。
上次徐白说完便是沉默,这次还是沉默。
“杨叔,不说话是几个意思?”徐白的声音很淡。
杨父:“玉堂生下来那会才四斤多,是我亲手带大的,这是我儿子啊。”
徐白换了个话题:“向晚现在还给他做饭吗?”
杨父脸扭曲了一瞬,做,跟喂狗差不多,只是看便够够的。
自打那混账小子搞出这些事后,向晚顿顿都做,但她一口都不吃,不要脸的跟着吃保姆做的饭,只有杨玉堂那个脑子里长草的混账才会在饭点回来,闷声不响的全部吃干净,然后再甩屁股走人,闹钟都没他准点。
杨父没说话,徐白已经了然了,从怀里掏了根烟点上:“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杨父没忍住,冷笑一声:“但凡她不是你扔的前妻,我也不会任由这事在网上发酵这么厉害,徐白,儿子是我底线,你可不要欺人太甚!”
“不是我不要她。”徐白按了按太阳穴,很疲倦又认真的说:“是她不要我。”
杨父怔了下。
徐白笑笑:“向晚不喜欢你儿子便罢了,一旦喜欢了,是个人都不会松手。你儿子亦然。所以,把消息压下去,闹大了最后丢人的只会是你们杨家。”
徐白起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