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想嫁,他不想娶也得娶,如果不想,我……再给你找好的。”
心脏缓慢的凉透了。
向晚手松松紧紧,从徐白手腕上移开了。
徐白却没握门把手,在黑暗中摸索到向晚的脸,一下下的抹她脸上的泪:“没事,比他好的多的是。”
向晚:“哦。”
“别哭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徐白收回手重新去开门,门开了一条缝。
向晚:“咱俩没可能了吗?”
徐白微微怔松,手松了。
阳台忽然刮起一阵大风,将微微开启的大门吱呀一声吹开,门外感应灯大亮。
向晚眼睛被灯光刺的眯了下,再睁眼,眼睁睁的看见徐白脸扭曲了下,紧跟着粗大的青筋遍布脖颈与额头,血液几乎在瞬间盈满了他整张脸,浑身像是被针扎一样细密的抽搐起来。
向晚眼泪再次夺眶而出,一边朝后退,一边哭着摇头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向晚踉跄着退到最黑的地方跌坐在地,一边哭一边剧烈的摇头:“我开玩笑的,我只是和杨玉堂吵架了,然后生气口不择言,我……我会和他结婚的,明天就去和他结婚,明天就去。”
向晚在地上哭了多久,徐白在门口站了多久。
久到门外的风吹过,砰的一声巨响,自动的将门再次合上,向晚的哭腔才将将停住。
徐白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,手抬起抹她的眼泪:“别哭了,经常哭,眼泪就跟自来水似的,不值钱了。”
向晚恩恩的点头,脑袋埋进膝盖里:“不……不哭了……不……不哭了……”
徐白和她一块坐下,慢吞吞的和向晚讲结婚不能太急,再等等,现在向晚名声不好,等到事情淡一点,再想结婚的事,看向晚点头,扯了扯领带缓慢的长吐出口气,接着说结了婚以后要怎么过。
要请保姆,青城本地的,要找保洁,打扫死角卫生的,向晚不懒,但是除了对钱,对别的不仔细,很摆烂,喜欢将就着过日子,别买花草,买了也养不活。
接着说:“有话就说,别憋着,你不说,谁都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过日子不是算账,不要锱铢必较,互相迁就,该认错就认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