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闷闷的打断:“我想了。”
徐白沉默。
向晚:“你上次说的,那样的话不算办事,也不算对不起他。”
徐白低低的笑:“你可真行。”
向晚:“我也可以帮你,你也不算对不起郁名姝。”
说完毫不犹豫的翻身扑过去。
向晚数次想抢回主动权,将坏事做到底,对不起就一起对不起,这样还能有下次。
来来回回,说不准徐白哪一秒就被她迷上了,不跟郁名姝结婚,不要江氏,不提让她结婚的事,跟她就这么没名没分的一直滚下去了。
但她忘了,徐白是个男人,且一直在这事上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。
向晚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掀了下去,直到累的直哆嗦,也没帮上徐白一丁点。
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,手摸索着揪住徐白的衣襟,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,一圈又一圈才作罢,安心的挤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徐白支起手臂轻而易举的将向晚缠了无数圈的衣襟掀了出来,默默的捏了捏她的手指,起身去阳台抽烟。
徐白有点怕了。
怕向晚。
上回人就这么躺在他怀里,耳朵和鼻孔一直在朝外冒血。
徐白抹去多少,向晚再流出多少。
徐白脑子犯浑,割烂自己的手指贴着她的嘴巴,想给她补回来,让她醒醒。
但无果,事实就是向晚在他怀里越来越凉,越来越凉。
抠出定位器砸碎等待救援的那会,徐白想了很多。
只要向晚能活着。
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