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三代之法、进井田之制。
当然话还是说的比较客气的。
但看完这信之后,孟松麓还是能深切感受到自己老师之前的那声叹息。
虽未明说,但这信里面的意思还是充满了嘲讽。
前后加在一起,其实就是一句话:让他们找准自己的定位。
未来,你们或许可以幻想一下、空想一下。
过去,你们可以尝试改变一下,往现在靠一靠。
然而最关键的现在,此时此刻,现实问题,你们还是歇着吧。你们解决不了。
至于此时,只能做时代大背景的附庸,妥协之后,融入改革,抓住时代下纺织业发展的机遇,把小小的、没有地主佃户矛盾的、理想主义儒生扎堆的这个乡社的一堆问题,解决了。
话很客气,但越客气,看下来就越觉得郁闷憋气。
仿佛是说,把圣教传到那片岛屿、把那里搞成藩属,是现实中你们最有机会,最切实际的“立功”方式。
至于别的,并不看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