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桌上,洪潮拍着胸脯保证第二天就亲自送去中国音协创办的刊物《中国音乐》上发表,
这可是国内最权威的音乐杂志了,相当于报纸中的《人民日报》。
拍着胸脯保证将《歌声与微笑》定为“庆祝广播电台少年合唱团成立十五年晚会‘’压轴节目。
说是不醉不归,三人都没喝醉,洪潮说不能醉酒误事,明天要去中国音乐杂志社推作品呢,但都很尽兴。
回家的时候,葛正和陈梓林顺路一截,老葛不顾夜晚寒冷,推着自行车队陈梓林推心置腹地说:
“小陈啊,你得趁热打铁,最好啊,请示单位领导,给你几月的创作假期,到游览下祖国的山山水水,
开阔下胸襟,争取再创作一到两首优秀歌曲,今年有希望进中国音协!
你还这么年轻,别让单位的工作,消磨了你的创作才华,
你去找找江时年教授呀,去音乐学院进修吧,会让你的创作更上一个台阶的。”
陈梓林很感谢老葛对他将来的规划,如果真是个有音乐天赋的人,
确实应该去高等院校进修,可他就是个文抄公啊。
嘴巴里感谢着,话题一转:“老葛,我一朋友在区少年宫幼儿园做了几年临时工,
要解决编制,难不?”
葛正咂摸了下,说:“文教局肯定每年都有招工编制的。我跟你实话实说,
你能解决文教局子弟一个轧钢厂招工编制不?能解决,你那朋友就有编制。”
说起来文教局占了大便宜,轧钢厂的正式编制顶得上两个甚至三个老师编!
陈梓林不敢夸口,说:“我去打听打听。”
回到四合院,明明自己还没到家,可家里却亮着灯,都成傻柱的茶庄休闲室了,
好在屋里暖烘烘的,消散了他内心的小嘀咕,但还是有点嫌弃地说:“柱子,你晚上天天在我家,跟老婆等老公一样,有意思吗?”
傻柱还真皮厚,老着脸说:“我是稳坐钓鱼台,看能不能等个小姑娘来找你,
你说章安安怎么还不找我们啊,不是说要尝尝我的手艺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