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也是得空就得洗大木盆的衣服,三个孩子太容易脏衣服了,
坐在小马扎上,用搓衣板用力搓着,不时撩下散乱的头发丝,
也算是四合院里的一道风景。
只是见傻柱的眼神总追着于海棠,心里未免酸酸的,男人都是一个德行,
看见小姑娘就挪不开步子。
还是陈梓林陈主任眼神干净,打球就打球,不像阎解成傻柱那样,总盯女人凶铺子看。
傻柱不再给秦淮茹送好吃的,秦淮茹对他就没以前那么客气了,
连客气话都少了很多,两人都在水龙头那里洗衣,
秦淮茹只是傻柱打招呼时笑了笑,没跟他说一个字。
陈梓林在屋子里抽空给一些喜欢他歌曲的小听众回了几封信,
眼瞅着十点多,该去大领导家了,
单人骑车要四十来分钟,两人一辆自行车就得一小时了。
而且每次傻柱都想偷懒,要多坐一会。
收拾下屋子,陈梓林推着自行车出门招呼傻柱。
傻柱已经换了身干净的中山装,脚上白边儿懒,
陈梓林一贯军装军胶鞋军挎包,这可是他的人设,这个装束至少还能保持十年!
出了大院门,傻柱先骑车,陈梓林坐后面,闻到若有若无的香皂气味,
笑道:“柱子,以后就要一直保持,千万别浑身臭气,你老婆都会受不了。”
傻柱得意洋洋地说:‘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
我就是头猪,她也得跟我睡,不然大嘴巴扇她!’
陈梓林大骂:“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