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聊边游。
锦瑟身上没力气,借着聊天的名义不让对方发现她偷懒,再加上意识散乱,她几乎没过一会儿,就要在腰上重新掐上一块。
把腰祸祸得差不多了,又掐胳膊,两个胳膊轮流遭罪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夜间的墨黑都淡了几分。
再一次拍飞路遥想要摸他胸口的手,封行止咬了咬牙。
“我想把他也拍晕。”
锦瑟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,指了指身后不省人事的周锦然。
“你要是觉得你拖着个全昏迷的人更省力,那就随你。”
封行止深深看了锦瑟一眼,目光转向远方。
锦瑟勾唇笑了笑,她好像已经摸清封行止的脾气了。
眼皮越来越重,身边就是两个可口的男人,其中一个还是特别对口味的那种,锦瑟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,她再次掐了一把自己,清醒过来。
再找不到地方上岸,想办法祛除药性,封行止就真要一拖三了。
锦瑟打算给他打个预防针:“封行止。”
封行止:“什么事?”
锦瑟语气幽森:“你听说过一个传说吗?”
封行止:“嗯?”好端端的,画风怎么变了。
锦瑟泡了一晚上冷水,脸色苍白,声音还在颤抖。
“传说,一起在海上漂泊的同伴,气运是绑在一起的,一旦有人丢弃同伴,就会被同伴鬼魂报复,不得好死,死后还会跌入阿鼻地狱,拔舌割喉下油锅滚刀山,永世受罚。”
封行止嗤之以鼻:“假的,谁信谁是傻子。”
锦瑟意识模糊,没听清他说的话,自顾自往下说。
其实她完全是靠本能威胁对方,连自己说的什么话都不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