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前中了药,可能要撑不住了,你要是敢丢下我们几个,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哦…对,我今年本命年,穿了红裤衩,听说红衣厉鬼最凶猛,就问你怕不怕?”
说完,锦瑟一直紧绷的神经线咯嘣一声断了,紧扒床板的手虚浮无力,一点点松开,眼看就要沉入大海。
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这时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,把她带到身边。
封行止稍一琢磨,就想通了锦瑟一路来的盘算,忍不住咬牙。
“真是个冤孽,合着就等着算计我呢。”
想了想,他把锦瑟连带她背上的周锦然,都甩到了床板上,扯下领带,把锦瑟的手死死绑在他手腕上。
他看了眼锦瑟泛红的脸,吐出一句话。
“算了,穿红裤衩的厉鬼,惹不起。”
声音轻飘飘的,淹没在大海里。
再次变成傻子,封行止轻车熟路,真正实现了字面意义上的一拖三。
他甚至有余力堵住了路遥的耳朵。
回过神,封行止听着锦瑟因药力发作,朱唇边溢出的媚音,神情复杂。
要不是手边的布不够,他肯定也要把自己的耳朵堵住。
可惜了…
……
“醒醒!”
锦瑟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,外冷内热,意识迷糊间,一道磁性的声音响起,宛若干涸沙漠的一滴水,她迫不及待贴上去,舔了舔那滴水。
咸咸的,涩涩的,但是很软很好吃,她将这滴水含在口中,反复吸吮解渴,爱不释口。
只是这滴水有点不听话,不说乖乖让她喝,反倒跑来跑去,就是不往口中入。
锦瑟急了,手脚并用扑上去拦截水滴,可她越是用力,水滴就跑的越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