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酒杯，绷着一张脸，起身走到谭明阳身边。
“谭总，我这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，这次请你出来，就是想知道昌盛以后有什么打算。”
谭明阳右手还放在酒杯上，手指无意识转动酒杯。
听到她的问题，眉头一挑，眼神深邃。
没有回答，转头看向张恒，皮笑肉不笑问：“这是张总教的？”
张恒把酒杯放桌上，脸色一沉，对谢宁道：“闭嘴，回到座位上。”
谢宁皱眉，见张总凝眉，明显不悦，只能踩着高跟鞋回到座位上坐下。
看出她眼底的不服气，谭明阳松开酒杯，手指在桌面上敲两下。
‘咚咚’的声音把三人视线都吸引过来。
谭明阳抬眸，直视谢宁，语气平稳：“打听别人公司以后的计划，要看身份够不够。”
此话一出，房间内气氛瞬间变得冷凝。
谢宁脸色阴沉，眼中闪过怒意。
很清楚，他这话是在说自己没有资格过问昌盛。
可，昌盛现在被凯乐踩到泥潭中，云帆都收到影响，她凭什么不能问。
带着不服气，带着嘲讽意味开口：“我认为谭总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。”
谭明阳脸上浮现冷笑：“交代？昌盛不用给任何人交代。”
在谢宁开口前，视线一转，看向旁边沉默的张恒：
“张总今天能请我过来吃饭，我挺高兴，证明我们之间有一丝信任。”
“张总放心，昌盛不是谁都能踩。”
张恒眼神一闪，心中猜测他有什么后手。
脸上露出笑容，开口道：“谭总的手段，我见识过，信得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