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明阳淡笑，丝毫没把这句话当回事。
要是真信得过，就不会请自己吃这顿饭。
把腿上的餐巾布拿起来，擦擦手，扔到桌上。
站起身，扫一眼谢宁，对张恒笑道：“张总，御下不严，会拉低自己。”
留下一句忠告，对姚安招手：“走了。”
张恒起身，开口想要挽留，对方根本不给机会，头也不回，抬手摆两下。
等人消失在拐角，谢宁道：“他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张恒坐下，端着酒杯沉声道：“你问了不该问的，他在嘲讽我不会管理手下。”
谢宁双手抱怀，有些生气：“昌盛闹成那样，我问问有什么不行，怎么就不该问。”
旁边张恒，把酒倒入口中，眯着眼睛，等辣味散去。
‘嘭’
酒杯重重放桌上，严厉的视线看过去：
“你会把公日后计划告诉别人吗？”
“问出那句话，就证明你没把对方放眼中。”
“你以为谭明阳是谁？是你可以压制的人？”
但凡谭明阳好对付，自己怎么会两次栽在对方手中。
谢宁今天说话太不客气，惹怒对方，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日后合作？
看出他眼中担忧，谢宁道：“凯乐推出的软件确实比昌盛的威信要强，他发脾气会不会是心虚？”
张恒瞪他一眼，道：“你不了解他，那是一个有手段的人，凯乐多数不是对手。”
听他这么说，谢宁有些疑惑：“那他为什么不出手，让凯乐得意。”
这话提醒张恒，意识到这件事不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