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明月高悬。
信国公府内。
一阵爽朗豪迈的笑声响起
“哈哈哈哈...”
“老慕啊。”
“还记得当初我们两个去帐营偷酒被抓,挨那三十军棍吗?”
“你这家伙,平常看着挺硬朗,挨棍子的时候叫的比杀猪都大声,鬼哭狼嚎,吵得老子耳朵痛。”
老信国公借着酒兴,开怀大笑道。
“你放屁。”
“乃父连吭都没吭一声,明明你才是喊得最惨的。”
“而且要不是你非要多喝一口。”
“死都不听劝。”
“才害得乃父跟你一起被抓!”
慕老头脸颊熏红,也有几分醉态,不管不顾的大声吼道。
“你要提这个。”
“那偷酒还是你的主意,凭什么老子挨的军棍跟你一样多。”
老信国公不甘示弱,同样高声吼道。
一时间,像是军营里两普通士兵喝醉酒后大声吵架一样,谁也不让谁,讲的也不再是道理,而是比谁的嗓门更大。
旁边的慕子清看到这一幕。
有些不理解。
对人一向不苟言笑,面色冷峻的祖父,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