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。”
“爷爷这样不要紧吧?”
霍从文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,转头去问老爹霍武。
“没事,你不会真以为你爷爷喝这点酒会醉吧?”
听到儿子的问题,霍武双手负后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所谓的发酒疯,不过是借着酒意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。”
“老爷子和慕伯父就是倔。”
“明明都怀念曾经一起从军的日子,但说出来又觉得矫情,所以才...”
霍武话还没说完。
砰的一声。
两尊酒杯砸到他头上。
霍武吃痛的闷哼一声,额头顿时多出两道淡淡的淤青。
“哈哈哈,老了老了。”
“现在就连杯子都拿不稳了。”
“老夫也是,唉。”
老信国公和慕老头一阵长吁短叹,心里则嫌弃霍武多嘴。
就你能?
就你独具慧眼?
霍从文看到这一幕,默默离老爹远了点。
以前他不知道什么叫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现在他知道了,老爹就是危墙,得离的远远的,否则塌下来就会殃及自己。
霍武揉了揉额头的淤青。
不忿的小声嘀咕道:“这都能听到,还说老了,真虚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