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这个词的概念,囊括了白马、黑马、瘸腿马、汗血宝马等等。
下意识的就会认为白马是马。
而这个‘是’,乃是属于、被包含的含义。
也正是这样。
想要辩倒公孙异其实很简单。
回归正题,明确词义。
随即,苏长歌目光看向公孙异,缓缓出言说道。
“白马,马也,乘白马,乘马也;骊马,马也,乘骊马,乘马也;车,木也,乘车,非乘木也;船,木也,入船,非入木也。”
“且读书,非读也,好读书,好书也;桃之实,桃也;棘之实,非荆也。”
苏长歌开口。
以排山倒海之势列举了四种推论。
白马、骊马和马。
车、船和木头。
读书和好读书。
桃树的果实和荆棘的果实。
此四者。
皆是名与实之间的关系。
名是概念,实是事物。
而一个名往往具有多重含义,在不同的句子当中,又有主客之分。
第一个白马与骊马,在骑乘的时,骑乘才是重点,第二个乘车与乘船,车和船才是重点,第三个读和‘读’,有两重不同的含义。
而第四个,桃树的果实是桃,荆棘的果实却不是棘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