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愿意听得更详细些。”
他的口气像是在和我聊邻居的花园,漫不经心的。弗郎索瓦和戴西露出了很怀疑的表情,仿佛对我的提议担心。
“好的。”我在他面前坐下来,“你在党卫队分部中担任什么职务,少校?”
“您已经了解了,我的工作就是抓住你们,然后绞死你们。”
“还有呢?”
他皱起了眉头。
我从口袋里拿出两份盖满章的身份证和护照:“据我所知,这里面某个细节也在您掌握的职权范围内,是一个……”我转过来仔细看了看,“哦,对了,是一个党卫队和安全警察联合证明某人为‘非敌对分子’的签名。很有用的东西啊!”
“你们想让我伪造证件?”
“没那么复杂。”我耸耸肩,“这是件繁琐的事,我们只想要您的签名,少校。将来会有很多人需要这个——哦,或许偶尔还得运用您的一些小小的特权。”
“看样子法国的地下助逃网络比我想象中的规模还要大。你们是不是接受了英国特别行动指挥部的协助?”
我听到身后有人倒抽了口冷气,这让波特曼少校微微一笑。他并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,语气中理智得有些过分了:“其实您不觉得这次的行动有些傻气吗,伯爵大人。您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们的?如果我坚持不与你们合作,你们只能杀了我,否则就会暴露你们的地下网络,怎么看这都是极端冒险的!”
“你当然会答应我们。”我胸有成竹地朝他俯下身子,“因为你一定不愿意被关到达豪集中营去。”
“哦?”
我没回答,弗郎索瓦却招招手,领着所有人走出房间,并且关上门。
少校湛蓝的眼睛里闪过一点迷惑,但立刻警觉起来。
我用最轻柔的动作解开了他的衣服,纹理分明的肌肉从胸前延伸到小腹,皮肤上有些淡淡的伤痕,似乎是各种摩擦中遗留的纪念,我想也许他说的话是真的:作为私生子,他确实有一个过于糟糕的童年。
少校的呼吸突然加重了:“虽然这是我渴望很久的事,可是,伯爵大人,您不能在这样的条件下草草开始吧。我建议换个地方和时间怎么样?”
他或许预感到了什么,可是来不及了——我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,与此同时,指甲在腰侧拉出五道深深的血痕!
他结实的肌肉立刻收紧了,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响。
我退开几步,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。而波特曼少校则咬着牙,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我:“很痛啊,夏尔特……”
我舔了舔嘴唇,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齿间扩散出来:“听我说,少校,这个星期之内我需要三张到葡萄牙的护照,否则巴黎盖世太保总部和党卫队各个分部将收到一份控诉,指控‘某位’党卫队高级军官对同性有些不适当的行为,并且被对方在身上留下了痕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