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门酒肉臭…”
“路有冻死骨?”
“好句!好句!还真是应景!不想伯爷竟还有此文采!”正说着,田丰眉头突然一挑,快速开口道:“伯爷莫不是…”
“又想给百姓发粮了?!”
“不可!不可!万万不可啊!”
“哈哈,元皓多虑了。”
“只有我麾下兵士能吃饱,方能慢慢改变这糜烂的现状!局势不改,将粮分予百姓,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,本伯清楚。”
说着,赵枭摇头起身道:“这些粮食,全都得好好存着!毕竟屠这些贼家,近些年只能仅此一次…再多,定会遭反噬。”
“伯爷明鉴!”
“确实如此,不可再…嘶…”
“哎呦,可真…嘶…呦呦…”
“可真疼啊!这刺好像还有点毒…嘶,还有点痒痒,哎呀,难受!”
“元皓你别挠,越挠越痒。”
田丰抚了把胡须就要畅叙已见,不想动作稍大、扯到了背上的新伤。
不由痛得龇牙咧嘴、哇哇直叫。
“哈哈哈,元皓,皮没廉颇硬。”
“就别整武人那一套。”
赵枭见他这副模样,不由一阵大笑。引得后者瞪眼睛后,才止住笑意道:“纱布每日都要换,切记,要先用烫水煮过。”
田丰闻言,忍着痛轻轻颔首、不解道:“烫水煮布有何神奇,为何伯爷一贯提醒推崇伤者,用…嘶…啊啊哟…用煮过的?”
“杀菌治…咳,这是个偏方。”
“但很管用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