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现你已然知晓他们的真实面目,就该与本伯携手共进,将我幽州的乌烟瘴气尽数扫去,还我百姓一个河清海晏。”
“而要做到这些,身体良好必不可少。”说着,赵枭撇撇嘴、轻笑道:“瞧瞧你,还跟本伯玩负荆请罪呢!要是创口染个病疫,就只能由本伯一人独自抗衡。”
“如此,你才该羞愧。”
田丰听声面色涨红,顺着赵枭的举动、彻底将荆条全都扯开。待身无束缚后,他便羞愧的垂头道:“伯爷,下官再…”
“下官再不会行此傻事。”
“嗯,来人,煮纱布!”
……
待处理完田丰伤势后,赵枭便与其共处议事大堂,商议着善后之举。
一册册文书战报阅完,赵枭的脸色有些阴沉。这些世家的良心,比预想的要黑,而他们的武装力量,却比预想的还要强大。即便事先有了防御部署的图纸…
周仓的两万多黄巾,硬是打得只剩下七千人。也就是说在有防御图纸、有内应开门的情况下,硬是有一万三的黄巾…
折损于厮杀之中!
不过,与黄巾降卒伤亡惨重并来的,还有丰厚到夸张的资源所得。
粮食不够的危机已彻底解除。
现上谷郡的消息战报还未送来。但就凭这尚武郡内的豪强存粮,就够十万大军三四年所耗,不可谓之不夸张。根据陈到所部,执法死卒所传递来的消息。
这些世家的存粮,都将宽大的粮库所彻底堆满,甚至在库房外…
还码着许多已经放烂的陈粮。
除粮草之外,劲弩、甲胄、刀兵等军用物资也是不计其数,所获巨大。
……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看着文报,赵枭微微摇头,叹息道:“这些粮食,都是百姓的血泪啊!”
田丰闻言也是一阵叹息,继而回味起赵枭随口而出的那句诗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