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打这彭城…就吃了鳖。”
说着,魏延伸出食指道:“先登死士人人身披优质重甲,可千军齐上还是没能攻下一面城头,主将鞠义还给折了。”
面露唏嘘之色,魏延伸出中指与食指并拢,继续道:“奴寇营身法灵活,是一支很彪悍的劲旅,可还是未能攻下一面城头。他们主将臧霸虽然安在,可全营伤亡却是惨烈无比…由于不似先登营甲胄坚实,奴寇营的折损可谓夸张!达到了惊人的三分之二,全营三千奴寇…”
“被打的不剩下一千人。”
言至于此,魏延不语,凝望万千军士。
兵卒们见状面面相窥,有些云里雾里、搞不清楚主将的想法。一时间,军阵中寂静无声,所有人都疑惑的反望魏延。
主将不语,士卒无声。
侍立在魏延身侧的二十余名校尉部将也是默不作声,他们齐齐目不斜视的抬头望天、脑中却在思考该如何快速破开中军。
倏尔,氛围莫名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唉”
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,魏延忽然长叹了一口气,登时便引来所有人的密切关注。只见黑甲大将面容忧愁,悲声道:“以各位兄弟看来,我们比那先登营、奴寇营如何?他们破不了的城,换我等上…”
“就破得了了么?”
众军士听声,内心砰然一紧。
还未待他们问询主将此言何意,便见黑甲大将虎目泛红、颤声道:“就刚刚夜里,冀州大人遣心腹前来告知本将…他说…”
讲到这,魏延又停顿了。
众军士被连番磨蹭,只感到心痒难耐、纷纷急声催促:“将军大人,韩冀州派人来说了什么?有啥不方便跟我们说的吗?”
“这倒不会,兄弟们都是自家人。”
“本将有啥需要隐瞒的?”
轻轻擦拭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痕,魏延悲声开口:“韩冀州说,此次攻城战我左军并未起到作用,他告知本将…”
“天亮后的攻城行动,全交由我左军来打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