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都权赫,人人衣冠楚楚、百口为汉,可哪家没大肆敛财?可哪家又不曾剥削民间百姓?张让赵忠之流,虽已毙也,但贪奢风气非但未随之而去,反之愈演愈盛!各位…”
“可见现比常侍当道,要好丝许?”
看着台下不知所措的乌泱降卒,赵枭摆手笑道:“本候可以直言,在我幽地或许能找出贪官坏吏,但找不出穷到无法生存之庶民。”
意气风发,赵枭傲然高呼:“本候铁面无私不看贪官背景,豪族出身亦能厉杀!本候慧眼识珠擅长用人,有枣祗马钧一干贤良为民图利!枣署长之屯田法,让人人衣食无忧!”
“马院长之奇巧发明,更使本侯治下各行各业效率大增!农有播种犁收割车,衣有纺织桌脚踏桑,如此之类形形色色、数不胜数!”
停顿一息,赵枭接连抬臂:“本候办教育、开学院,为适龄童子提供免费公塾!本候寻名医建济堂,使得治下百姓患病无忧!本候善海洋懂江船,区区几年创造浩大水师!”
“减赋税,开荒田,召三十万威武雄师!破草原,平七国,域外无不臣服来拜!”
“平心而论,我算得圣贤。”
震撼全场,赵枭环顾而轻笑。
挥臂而咆哮!
“如果本候,如果像本候这样少于玩乐!一心于救济天下、而致临近三十未娶的圣贤!都当称之为汉贼!那么,请你们告诉我。”
“这天底下,还有谁不是汉贼?!!”
赵枭赤着目,紧盯台下。
视线所至,无人不惭愧低头。
在这一刻,槐林无比寂静。
那外圈密密麻麻、无边无际的五万伏袭军士全都面色泛红,无比自豪的举起刀戈。
他们可骄傲、无一丝虚假的呼传:
自己在追随光明,是真正的正义之师。
赵枭面上重归淡定,声音却异常洪亮:“本候率军对反中央朝廷,可谓之礼法不容!是也汉贼。而中央朝廷却在残害、却在腐蚀我炎黄万兆后民!却在动荡我炎黄血脉江山!”
“可谓之,天理不容!”
“是也反天大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