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想法不可谓不大胆,端的是骇人。便是他想过种种,也没有往这一块儿靠。须知如此,欲海天的天怕是要改姓了。
邱北长颔首,他就是这个意思。
不作如此设想,根本不能解释其中的反常。qs
唯有如此,方可一通百通。
见此情况,百里流年徐徐吐出一口长气。将手中的笔轻轻搁至笔架,负手踱出书案。
半晌沉吟,道:“着两人,今夜入宫一探。
切记,不要打草惊蛇。
事不对,即退。”
如果弦不樾真有问题,那么昱王、穆王必然是其用来稳固人心及掣肘勇王、弦歌月。
从而让其不动声色可以除掉正主,而自己兵不刃血坐上至尊宝座。
“是。”邱北长当即从其言,突然又想到槐尹,道:“槐尹那边还需要找人除掉吗?”
说到底,人虽有用然不臣是事实。
握在手里,久了难免自伤。
“先不着急,如果事情真是那般。那他就还留着有点用处,且放他再苟活些时日。”
“属下懂了。”
说罢,作礼即退。
从书房退至滴水檐下,此后才是转身穿过小院。
路不长,道不阻。
短短一程,背后的衣衫已然浸湿。
直待出了府中,这才架风起云回到监察天司,随后即命人着手今晚事宜。@精华\/书阁*首发更新~~
另一头,槐尹总算躲过杀身危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