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所了看我。
站起身来。
“呵呵!果然是个高人。”
“说!陈之言是你什么人?”
“实不相瞒,田奶奶,晚辈正是陈之言的孙子。单名一个侃字!”
“还是我孙女儿火眼金睛啊!台下隐藏着这么一位高手,我老太太居然愣是没瞧出来。看来我是真的老喽!不中用喽!丫头,收拾行头,咱这钱今天就不挣了,咱没那命,咱打道回府,咱是短命鬼,咱认了。”
老太太看似在认命。
她字里行间充满了抱怨。
言罢,将火苗子狠狠地踩上几脚。
起身就要走。
“田老前辈请留步!”
老太太五步都没走出去。
回头剜了我一眼。
“小子,有屁放!”
“令郎是不是卧病在床好久了,令媳跟了隔壁老王,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国去了吧?”
我还想继续往下说。
老太太又哭了起来。
儿子是她的一块心病。
儿子的病一天不好,她这块心病就一天也去不掉。
老太太哭的妆都花了。
印堂上的黑色印迹变得愈发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