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命不久矣。
如果不诊治的话。
“田前辈,今日妳我祖孙二人相见,您不认为是一种缘分吗?”
老太太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儿了。
“晚辈不才,但不知田前辈是否信得过晚辈?”
老太太再次擦干泪水。
似乎看到一线曙光。
“事到如今,我就是说不相信,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想当年,你爷爷也这么说过,就是为他家句话,他骗了我的身子。”
说完,她看一眼身旁的孙女儿。
孙女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
“唉!真是扫兴,到底跳不跳了嘛!”
几位上了年纪的白胡子老头打小就愿意看这玩意儿。
是我的出现,扫了他们的兴。
耳聋眼花的他们坐在第一排也听不到我们说的是什么。
於是,他们想带头起哄。
屯子里的后辈们也没有几个理他们的。
所以在他们说了几句话后他们也只好作罢。
“令郎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,我刚刚已经说过了!”
屯子在大山沟子里,交通不便。
这几年的条件比前几年是好多了。
屯子里的冬季寒冷又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