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这一条吗?”
“不记得?莫非真是对方胡说。”
“南挽,纂改法律可是砍头的大罪。”
侍郎笑容得意。
就算死,她也要拖下来一个。
“妻主。”
云胡有些担忧。
“有这一条。”
京兆尹手忙脚乱地摊开桌上的律法:“如南小姐所言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还真有这一条。”
“神了。”
“这么多,她是怎么记下的?”
众人啧啧称奇。
人群中有不少男子眼中异彩连连。
就连京兆尹看南挽的目光都带着惊讶。
她在京兆尹这个位置坐了将近三年,对法律也算知根知底,但比起南挽来还是差了半分。
“我不相信。”
侍郎面色狰狞。
“女皇亲自定的律法,由不得你不信。”
对上她,京兆尹没有先前那般好脸色,冷着声道:“把她带下去,择日行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