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件事无须通报。”
“那也不算‘无令不可为’啊。”
“属下明日便去问问世子。”
“诶?”沈辞疾讶然看向他,鹤庆澜神色正经似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她摇摇头,小声嘟囔着,“陈昱是个有病的,养出来的侍卫似乎也不算太正常。”
“并未有大夫说过,属下身患疾病。”
沈辞疾被呛了一口,她掩住唇忍着咳嗽。
这个小银人似乎情商不太够用的样子。
“你过来。”沈辞疾向他招招手。
她将手伸出窗外,纤细的指尖划过男子胸前的玄甲,触感温热。
她蹙眉捻着手指道:“连雾都是热的,你不热吗?”
“是有些热,但小姐入伏天还裹着毯子烧炭,你也不热吗?”鹤庆澜语气正正经经。
她挑了挑眉,冲着身姿挺拔的男子露齿一笑,
“我有病,我怕冷,你也有病吗?”
鹤庆澜还未做声,她又摇了摇头接着道:“你没病,有病的是陈昱。”
……
灼日落山,阴暗的云幕遮上了半边天,但微风扑面时仍带着热浪。
半边橘红的夕阳逐渐消退,清凉的风裹着水汽拂过水面。
莲亭里凉意畅人,本是个纳凉的好去处,可亭子里却有人裹着毯子打喷嚏。
沈辞疾正一人持两子对弈,她敲了敲手里的白子漫不经心开口,“听说你自幼是在王府里长大的?”
雪雯跪坐在侧,“是,王爷奶娘是奴婢的干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