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庆澜:“好。”
“不过你的装束有些奇怪,这样走在外面不会被人察觉异样吗?”
银甲面具,神秘又亮眼。
鹤庆澜:“属下执行任务多次,已经有了在夜里行走出城的经验。”
沈辞疾挑眉,等着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庆典之后外邦人员还会逗留许久,因此城门关闭比平日稍晚一下,大约还有一炷香的时间。”
“接下来呢?”
鹤庆澜掏出手中令牌,“这是嘉宁王的令牌,凭着这块令牌可以自由出城。”
“那动作要快些了,拿着令牌很容易被发现的。”
沈辞疾一手提着裙角,一手扶着砖瓦,欲哭无泪的在房顶上缓慢蠕行。
“小姐,动作利索才不会被人发觉。”
沈辞疾咬着牙龈,往前一扑抓着鹤庆澜的手臂颤着声音道:“我不走了,你把我送回去吧。”
鹤庆澜无奈将沈辞疾从屋顶上带下去,两脚落地,沈辞疾提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。
她扶着墙心有余悸道:“也不是不能走,只是别走上面了好不好?”
鹤庆澜点头,领着沈辞疾在无人的阴暗小巷里穿梭。
走不了屋顶,便只能七扭八拐的绕路。快到城门时,守兵们正准备关城门。
沈辞疾心里紧张,低眉顺眼的跟在鹤庆澜的身后。
腰牌一亮,守兵果然顺利放行,一句话也没有多问。
走在城郊的路上,沈辞疾好奇问道:“这里是神都不是辉中,皇权贵胄多如繁星,他一个世子怎么能让守城将士如此乖顺?”
鹤庆澜走在身侧道:“江津王早年征战,麾下将士如今遍布南昶,就连守城将军也曾是王爷部下。”
沈辞疾了然,江津王位高权重,在神都的影响力恐怕仅次于皇帝。